将父亲安住在酒楼罢了。”卢子安想要缓缓她的怒气。
“你不要再说了。”云小雪脸色有些发白,“明明是她将我们接来,却不提早做好准备。如今,只当是怪我们不成?”
“我没有这个意思,夫人可别误会了。”卢子安见她确实有些气了,便安抚道,“我只是觉得一家人闹成这样,实在不好。有机会,自是说明白的。可这机会哪里来呢?夫人若是能在父亲那里,说上一两句话……”
“我说了,此事我管不得。我若是能管得了我的父亲,我岂不是和云小霜一样,大不孝。”云小雪低着头,犟嘴道。
卢子安闻言,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解云小雪,只好叹道:“你不愿做,那便不做。只是同我一样,莫要再插手了。想必,云小霜和父亲之间,他们会好好解决的。”
云小雪点了点头:“你若能这么想便是好的。”她还想再说些什么,仔细想来,也作罢了。
卢子安见她欲言又止,便又问道:“夫人,可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
“没什么。”她摇了摇头,“你从利州赶来,千里迢迢的,想必累了。今日我们早些歇息吧。”
卢子安听到她的话,心中想着,或许是她动摇了。只是碍于面子,不好即刻说什么。留几日让她自己想想,也是好的。
云大川自搬到赵府以后,便没有什么下人与他接应,他也再未见过武琉璃。
其实见不见的,也无伤大雅。如今他搬到赵府,日子过得顺当得很,除了对云小霜有些不知所谓以为,其他没什么不好的。
而武琉璃知道云大川搬走了,便千方百计地安插人手到赵府。
可惜赵府警惕,次次想要安排进去的人,都被赶了出来。
武琉璃实在没了法子,只好贿赂了个每日往府上送菜的人,偷偷地去给云大川送了个信。
云大川收到信时,起初是不信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