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在墙头晒成干皮!”赵勇挥舞着大刀骂骂咧咧道。
见月的眸子深了深,突然对赵勇发起攻击。这次只是试探,并未用上全部功力。赵勇也是练家子,敏锐的察觉到了见月的试探,全部以鲁莽的招式回击过去,得意的仰起头骂道:“狗杂种,就这点本事还敢来招惹你赵勇爷爷!快滚!”
见月没说话,再次发起了攻击。银色的宝剑在他的手中如同玩具,在雨幕中挽出了几个漂亮的花,几次都差点中了赵勇的心脏。瞧着赵勇步步局促的样子,见月的眼中露出了嘲讽的笑意。
突然间,他抬起脚重重的踹在赵勇的胸口,逼迫他连退好几步一屁.股坐在了地上,但依旧捂着胸口冲着见月骂骂咧咧。
“莽夫就是莽夫,”见月从来不稀罕与蝼蚁一般见识,更不想与他废话,“昨日那残废在什么地方?”
二叔自然不可能告诉他,拎着大刀站起来骂道:“你这可恶的马匪,找我侄子做甚!告诉你,若是想要欺负我赵勇的侄子,必须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!”
见月的眸子一转,冷哼一声,问:“左右不是你的亲侄子,何必如此袒护?”
谁知赵勇听了这话如同发了疯般举起大刀朝着见月疯狂的砍,边砍还要边骂:“你这挑拨人心的狗杂种,墨城是老子亲眼看着产婆从大嫂屋子里拿出来的,你这乱咬人的疯狗,竟然敢在这里胡说八道,公然造谣,看我不砍了你的舌头!”
见月轻而易举地躲过了赵勇的攻击,但是赵勇的话却让他感觉到了困惑。如果他说的是真的,那么昨天见了那个残废,就根本不是宸墨!
可若他不是宸墨,当真只是一个深野村夫的儿子,又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气场!
“可怜的莽夫,连自己马上丧命都不知道!”他扭动手中的宝剑,锋利的剑刃在雨幕中显的格外的冰凉,“别怪我,要怪就怪你那个残腿的侄子惹怒了我家主子不高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