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中早已记熟的线路,推进而去。
庞大的血脉之气,碾压着、冲胀着筋脉,痛得他几乎忍不住要嚎叫。
饶是经历过最残酷的锻体之痛,痛觉神经已磨练的几近麻木,然腹中剧烈的疼痛,却还是超越了此间的痛苦,痛得他面部完全扭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