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显然庆公子已醒过来了。
看庆公子死里逃生,乔安急忙准备带了药去救那些中毒之人,才举步,顿时听到抱着庆公子的那男子竟哇哇哇的哭了起来。
场面尴尬极了,几个侍女面面相觑,不知所云。
“公子爷,公子爷啊!”那人哭的捶胸顿足,一面小心翼翼的拉扯了庆公子起身:“想不到竟是你啊,有生之年我管丘山也还能再见到您啊。”
听到“管丘山”三个字儿,庆公子一怔,眼定焦在了那大胡子的脸上,看了会儿,激动道:“丘山贤弟,竟是你,是你救了我?”
“公子啊,你我已多年不见了,当年我们那庄园被人烧了后,丘山苦苦寻觅,再也不见您!丘山还以为您已被一把火给……”那管丘山竟是个性情中人,哭的稀里哗啦。
“公子爷,我们是梅山兄弟啊!”那管丘山背后几个也都跪在了庆公子面前,一一给庆公子叩头,“公子爷,掐指一算已三年半没有见面了,我是龅牙林恩,当年负责您的马场,他是蒋祖山。”
几个人做了介绍,庆公子开心极了。
“经年不见了,你们怎么在这里呢?”庆公子一骨碌起身,那管丘山唯恐庆公子会因为激动再度昏厥,手掌握着庆公子的手,将自己的真理源源不断的是输了过来,庆公子只感觉一股沛然之气通过手掌心一点一点的攒聚了过来。
而与此同时,身体也逐渐轻快了,连五官似乎都感觉敏锐了不少。
“实不相瞒啊,自那日和公子您分别后,我们东奔西走都在做生意,一开始不过做一些针头线脑的生意,后来逐渐组合了商都,现如今已有了我们自己的字号。”
“好,好啊。”庆公子感慨系之,用力的拍一拍他的肩膀。
“公子,丘山这里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啊。”
那管丘山搀扶了庆公子回到客室,希望庆公子能问鼎中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