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馈赠。
“我们要改变改变这里的现状,依照我说,这个阿牛比那个猪扒皮还要适合做县太爷。”
“他饱读圣贤书,世事洞明,但却没有考取功名,如何能做县太爷?你不要看县太爷仅仅是芝麻绿豆一般的官儿,那也是进士及第后才可以做官。”
沈乔安自然也明白,但却据理力争:“刚干我们吃的菜。”
乔安的话显然说了一半,分明是欲言又止,李仲宣忍不住问下去:“你究竟要说什么啊,什么叫刚刚我们吃的菜?”
“那菜看起来不怎么样,但口味却好得很,我们在宫廷里家宴上吃的菜呢,卖相很好,但味道怎么样呢?”
不言而喻。
中京逢年过节都会有家宴,虽然乔安和李仲宣杜绝铺张浪费,但国宴在所难免。
在国宴上出现的种类繁多的菜品,看起来琳琅满目,精彩丰呈,但实际上也仅仅是色泽靓丽罢了,并没有什么了不起。
李仲宣思及此,似乎触类旁通明白了什么,而乔安本意就希望李仲宣能举一反三。
“这八股文不过是用来对付你的罢了,他们希望欺骗过你的眼睛,然后能出将入相,然而你掰手指头算一算,在你做皇帝这十一年来,有几个进士及第之人做了了不起的事?”
李仲宣听到这里,微微思索了一下,嘴角漾出了一抹淡淡的苦笑。
“依照你说,这科举制是不需要的了?”每一次和沈乔安讨论,乔安总有那么多别出心裁的看法。
这科举制是老祖宗留下来的,朝廷选用人才的时候,都在沿袭,所谓习焉不察。
作为选拔人才的主宰者,多年来李仲宣压根就没有感觉到有什么问题,倒是此刻被乔安这么一说,好像哪里哪里都数之不尽的存在鼻端。
乔安也不敢一棍子就打死了:“也不是说都有问题,我举例说明,你洗耳恭听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