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笑:“天下第二玩世不恭酒池肉林之人。”
“你那些奇奇怪怪的癖好都要改一改,所谓一山不容二虎,如今他能让你做帝王,已算是烧高香了,你怎么还能如此玩世不恭呢?”乔安提醒道。
“沈乔安,你以为我不想励精图治吗?你以为我想浑浑噩噩度日吗?我唯恐自己崭露头角后,会被杀掉啊,乔安,你不懂!”孙昭茗说到这里,大放悲声,竟崩溃的哭了起来。
这是沈乔安没有想到的,原来孙昭茗日日都在演戏,他并不敢大展宏图,只能不停的韬光养晦,唯恐一点不好被李仲宣忌刻,成为李仲宣那眼中钉肉中刺。
“我理解,现如今我已到了,我倒是提醒你,不要触怒了他,做点儿大事出来,以免朝不保夕。”乔安拍一拍孙昭茗的肩膀。
“沈乔安。”孙昭茗泪光闪烁,伸手用力的擦拭掉了,咬着牙齿感激道:“你知我,你知我!”
李仲宣最近的确生气极了孙昭茗这天子做的实在是不成气候,朝廷里各种弄大事都处理的差强人意,他好像很是心血来潮,就简简单单赋税一事来说,孙昭茗今年和去年,去年和千年征收的点数大相径庭。
朝廷言出法随,自然不敢恣意妄为。
还有对盐铁的控制,在中京,盐铁的贩运和销售全部都是朝廷的事,坊间并没有权利接触,但在孙昭茗这里,他很放心将铸造兵器的事交给了坊间一些作坊来做。
至于朝廷,也是文恬武嬉,不少皇亲贵胄都在花天酒地,说白了,要不是有中京在背后撑腰,现如今的大启只怕早已分崩离析了。
能撑到今天也真是奇迹中的奇迹,当李仲宣翻阅过皇考后,顿时火冒三丈,他决定今晚好好的教训教训孙昭茗。
而等到半夜三更,孙昭茗和乔安却笑嘻嘻的回来了,一个在吃鸡翅膀,一个在吃鸡大腿。
“这叫化鸡是用芦花鸡做的,味道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