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。”
“老百姓怎么样,过的可好?”
“你倒是想的多。”乔安道:“朕昨日和陆德广已聊过了,会想办法周济周济老百姓,今年夏才开始呢,你也多注意点儿,不要伤风感冒就不好了。”
“死不了。”乔安不冷不热的丢下这一句,闭目养神去了。
看沈乔安下了逐客令,庆公子也走了,一边走一边嘟囔:“赤日炎炎是火烧,野田禾稻半枯焦,农夫心内如汤滚,公子王孙把扇摇。”
乔安假装没有听见,等庆公子一走,她立即来了精神,握着毛笔就画地形图,她的记忆力原本就好,几乎能精微到什么位置有太湖石,什么位置有一棵树,什么位置有一口井。
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,该记住的都记住了,画是一帧一帧的,衔接起来后,可见一斑,现在乔安在犯愁,究竟勇者们办法将这地形图给送出去呢?
另一边,李仲宣自从那日见了乔安后,也在想办法联系她,但皇宫里毕竟虎踞龙盘,他自然不敢冒进。
至于红姐和几个红娘子,她们已盘下了一家客栈,并不敢起鹤楼之命,全新的客栈叫做“凤凰店”。
李仲宣时常落脚在这里,红姐也安排了不少眼线,这些丫头在这不长不短的一条街上扮演了杂役、菜农、华农和乞丐的能角色。
皇宫里的人在观察他们,然而她们也在观察皇宫里的人。
“探子可真够快的,竟已注意到我们了。”这一晚,红姐和李仲宣聊起来。
“我会引开他们,你要注意安全。”李仲宣道。
“我是个正儿八经的生意人,即便是他们查出来我是姜国人,他们也不会将我怎么样的。”红姐的处境还算平稳,但李仲宣就比较危险了。
他也时常观察,发觉周边果真有不少人在偷窥凤凰楼,有个算卦的老头儿,一天来无数次。
这一晚,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