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旁边的乔安凄凉一笑,“公子,忘年也不过一凡人,焉能用如此残酷的赌局?不如不比了吧。”
“大丈夫一言既出,驷不及舌,怎么能说不比赛就不比赛?”庆公子专横的很,沈乔安遭了这一抢白,只能继续三缄其口。
李仲宣还没有正面反对呢,旁边的孙昭茗已叽哩哇啦的叫了起来:“真是不该邀请你们参加宴会,好好的宴会闹到现在,真是成了了鸿门宴。”
昭茗太子一心一意要护乔安周全,怒极拍案:“这样多不好啊,草菅人命,在我叶钦国是从来不会有这么荒谬的赌局,还请公子您收回成命吧,要玩儿就玩儿一个别的。”
“那是太子坐井观天了,在我中原,箭术可比你叶钦国高明多了。”
“你、你、你!”昭茗太子怒极攻心,不可思议的指了指面前的庆公子,他的手指头在剧烈的颤抖:“好啊你!你这是在指桑骂槐了,你说我是癞蛤蟆。”
乔安知道昭茗太子的意思,他的目的不过是想要破坏今日的赌局罢了,反正局面已经乱七八糟,不如就乱上加乱。
“太子定要无中生有吗?”庆公子也不怕,霍然起身,而庆公子身旁那一群绿林好汉竟齐刷刷都站直了身体,一个个身体都笔直的好像标枪。
昭茗太子一想到路上追杀自己的人,唯恐他们会联合起来,他只能深吸一口气,莫非这些人是庆公子和莫淮海联合起来的,他也怕庆公子会恼羞成怒。
唯恐四面楚歌,昭茗太子只能气鼓鼓的坐下,一个人喝闷酒去了。
“朕看,这样的赌局已非常危险了,也不要三局两胜了,一人一根箭,输赢听天由命,怎么样呢?”李仲宣在妥协。
“那是自然,毕竟老天生人,人之命不过一次!那就这样!”庆公子点点头,“忘年,这争端是因你而起,你就做活靶子去吧,你放心好了,吾皇怜香惜玉之人,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