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仲宣,屉弓长文不加点,凤舞龙飞,将名字写在了羊皮卷上。
一切都弄好了,杀了牺牲后,挑选良辰吉日去攻云州,云州非常偏僻,在云州境内,老百姓寥寥无几,十有八九都是官兵。
之前已经过李仲宣和乔安的紧锣密鼓的安排和调查,这一次打仗里应外合,大获全胜。
在张擅统兵离开后,梁超雄和张彻已到了苏尔丹的屋子,“可汗,您怎么能放屉弓长离开呢?他这一次回去,还会回来吗?可汗,您糊涂了不成?”
“屉弓长是木子的人,木子一手调教出来的,木子又是立下了军令状,本可汗应该给他们机会!”苏尔丹深吸一口气,“尔等不要造谣中伤,就静候佳音吧。”
“可汗,您是当局者迷啊,您果真就没有感觉到那木子有问题吗?反正我怎么看,怎么感觉此人奇诡,还请可汗您留个心啊。”
“放肆!才和你说不要胡乱贬损中伤同盟,你这就忘了个一干二净,真是岂有此理!”苏尔丹怒极拍案。
梁超雄和张彻也不敢继续说了,两人灰头土脸离开,等两人离开后,苏尔丹也惴惴,这事未免太铤而走险。
下午,捷报已飞到了故道,说云州已破,苏尔丹高兴极了。然而越是尝到了甜头,苏尔丹就越是错的离谱。
他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东西,成将军和奉遇杜边等乃是中京最厉害的士兵,现如今他们分别驻守在了京外,说明帝京空虚!然而他呢,一味的好大喜功,一味的追寻胜利,早已忘记了突击帝京。
论功行赏的宴会开设在云州,应邀参加的除了李仲宣还有梁超雄和张彻,那梁超雄惭愧极了,全程不敢说一个字,至于张彻,他是个好好先生,一想到将来屉弓长要和自己平平起平坐了,立即过来斟酒敬酒。
“将军真是龙精虎猛啊,将来平步青云,前途不可限量!不可限量啊!”他谄媚的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