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了然。
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男子,但尝试着走了走北面哪条路,的确安安全全。
沈乔安也是发觉了地上的倒影才离开的,她在外面徘徊了会儿,朝着屋子去了,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苏契什,“谢谢。”
“谢什么?”苏契什一笑,很是文质彬彬,但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沈乔安无言以对,“是谢我偷窥你沐浴呢,还是谢我刚刚没有还手呢?”
沈乔安听到这里,扶额嗟叹了一声,苏契什跟在乔安背后.进入了屋子,一边走一边道:“之前就提醒你,要你走要你走,你偏偏不走!现在好得很,我就算是有心安排你离开都不可能了。”
“暂时我不走,你们这里好吃的多,我每天享用一些,走到哪里去?”乔安笑,苏契什却笑不出口,“我之前说的话你忘记了,沈乔安。”
之前?他之前说了什么?之前他到乔安的屋子来,拉拉杂杂说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话,乔安哪里知道是哪一句?不过沈乔安相信李仲宣可以顺利的逃走,她回去后安安心心的睡着了。
第二天,沈乔安是被马鞭抽醒的,乔安感觉小腿疼,睁开眼睛一看,发觉苏尔丹站在自己的面前,他愠怒极了,“我让你做俘虏来的,还是让你做千金大小姐来的?院子里人人都在忙碌,吵不醒你?”
得亏刚刚那一马鞭抽打的是乔安的被子,否则不皮开肉绽才怪呢,沈乔安识时务者,嘟囔了一句“凶巴巴的做什么”然后一骨碌起身。
草原人都起来的早,他们每天早上起来要赶着牛羊祁连山的一处天然山泉处去饮水,至于不放牧的女子,她们需要为男人和孩子做糌粑之类的早点,因此也普遍起来的早。
虽然他们已拿下了凤州,但积年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。
乔安跟在苏尔丹后面,她完全不知道苏尔丹要自己做什么去,一边走一边嘟囔:“这就叫乍富不知新受用,乍贫难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