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因,所以没有追问为什么,而是拍拍他的肩膀:“你已经无须去那种地方证明自己。其实去白羽军仕途更宽广,而且就在京畿。你不输祝唯我,说不定哪天就被皇甫大将军注意到了。”
“呵。只要我一天不能舒翅亮羽,一天不能脱离被钳制的局面,就一天不可能超越祝唯我。”
赵朗注意到魏俨握刀的指骨有些发白,那是太过用力的原因。
“他永远以为他是对的,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。要不是我母亲……”魏俨说到这里就止住。
赵朗静默了一会,等他自己调整情绪,然后才道:“或者他也很关心你,只是不会表达。”
“哈。”魏俨冷笑:“你根本不了解他。你也不了解我。”
赵朗沉默。
“你以为他在赎罪吗?你以为他会内疚?你太天真了!”魏俨按刀离去。
赵朗看着他的背影,没有跟上去。
……
云鹤翩翩飞来时,嘴里还衔着一块白色圆形玉石。
姜安安一把抓住它,云鹤化作一张信纸,玉石躺在手心。
“给!”姜安安用握着玉石的小手半遮着眼睛,另一只手把信纸递给姜望:“安安没有偷看喔。”
姜望伸指刮了刮她的鼻子:“古灵精怪。”
展开信纸。
姜道友:
谁能无惑?一句之师不敢当。道途漫长,青雨亦是惑中人。
请代我向令妹问好,云鹤衔留影石一枚,愿得童音。
另,不知枫下是何地?
——云上青雨。
“这块玉石是写信的姐姐给你说话用的哟。”姜望看过信,拿过白色的留影石,灌入一颗道元,再还给安安。
“现在你对着它说话,样子和声音就能留下来,被云鹤的主人看到。”
“真的吗?”姜安安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