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,也不问姜望为何找他。因为他真的不关心。
这清河郡里,值得他在意的事情并没有几件。
姜望道:“因为你是枫林城道院的大师兄,而我,是枫林城道院的姜望。”
姜望并没有说他们在杀死熊问那一战里的交情,因为他们彼此都很清楚。那一次捡便宜的是他姜望,祝唯我并不欠他什么。
祝唯我笑了:“你想说你很值得下注?你觉得,我需要投注你这种新入内门的弟子?”
姜望丝毫没有被轻视的羞辱感,因为现在的祝唯我,的的确确有这样的资格。
他只是道:“第二个理由是,林正仁行事很讨厌。祝师兄你贵人事忙,懒得再去理会。但让师弟我去恶心他一下,也未尝不可。”
祝唯我不置可否,伸手拍了拍长枪:“认识这柄枪吗?”
“薪尽枪的光芒,师弟这辈子也难忘了。”
“前三十年,它只是一根寂寂无闻的烂木头,倒在山林间。被樵夫捡回家作为柴薪,但它烧了三十年,竟仍未燃尽。后有名匠听说此事,以万金买下,加以天外之铁,制为长枪。这便是薪尽枪的来历。”祝唯我问道:“听说这个故事,你有什么想法?”
“我在想那个得了万金的樵夫,他的下场必然不幸。”姜望叹道:“他突然有了万金的财富,但是他没有守住万金的实力。”
祝唯我笑了笑:“过来喝酒。”
……
冬月初三。
一条轻舟自绿柳河而下,行入清江,自水门进了望江城。
自从祝唯我单枪压城之后,城卫军对枫林城方向的来船就格外警惕。
这条轻舟之上,有三个人。姜望,凌河,赵汝成。
他这次出来是真要打架,两个生死兄弟自然得跟上。若不是杜野虎远在九江城,不得音讯,这会也不可能错过。
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