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你清算呢,你对我做的事我也没和你算呢,你还是悠着点。
惠文帝忽然后背一阵发冷。他稳了稳心神,从这些震惊中醒过神来,一拍桌案,冷声道:“文渊久,你孙女说的这个你与小梁王往来的事咱们是不是得说道说道了?东平侯说的那个什么温泉庄子是怎么回事?咱们是不是得也翻翻了?来人,宣江衡来,着羽林卫三千,查抄文家的温泉庄子,看看能找出来什么好东西。文渊久,朕也不白抄你的庄子,若东平侯是信口诬陷,朕夺她的爵,可是若真的让朕搜出来东西,咱们君臣这些年的情分可就全没了。”
他又看了眼一脸淡定的贺兰雪,心一横,咬牙道:“贺兰雪,你虽然是天师的弟子,朕也当另眼相看,可这事关大晋国运江山,你也怪不得朕。”
贺兰雪点头道:“皇上大可放心,臣即是天师的弟子,也是您的臣子,在朝一日,便遵守朝廷的规矩,臣断不敢托大。”
惠文帝点点头,这小姑奶奶是要供起来的了,只要她不生事,一切好说,现在给自己砍她脑袋的机会,自己也不敢轻易下手了。他又向诸臣道:“文国公暂时收押刑部大牢,羽林卫去保护国公府安危,任何人不得出入,待水落石出后,再还国公清白。”
文渊久身上穴道已经解开,跪地叩头道:“皇上,老臣冤枉,东平侯与臣的孙女向来不和,她用言语挤兑诱骗,这个做不得数啊!”
他又转向贺兰雪,落泪道:“东平侯,慕青已经给你害的够惨了,你难道还不肯放过她?我们文府绝不会再让她与世子有接触,请东平侯高抬贵手,放过我们文家,千错万错是慕青不懂事,老夫替她给你赔罪了。”
这次贺兰雪并没躲开,她看看惠文帝,又看看宣王,再看看殿中诸臣,事关谋逆,谁还会替他多说?惠文帝也看着她,显然是想看她怎样处理。
贺兰雪脸上绽放一个微笑,声音柔和中带着冰冷:“国公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