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帅,怎么能不去,这次是他们设计害我的,我不救又不行,只是没想到是这样的方式和结果。”
温杯反问:“您是说宁世子?”
贺兰雪点头:“我和阿苏都没喊住他,你看他几时这么贪功好战了?如果阿苏没去,也就罢了,我又不能看着他们两个都出事,谁知道他们就设了这样的局,这倒出乎我意料了。”
温杯咬牙道:“这些出卖自家人的最是可恨。明明姑娘是替他们魏家打的江山,他们还要背后使手段。”
贺兰雪淡淡的说道:“是魏家,不是他家。咦,我怎么觉得你的脉息和手法都长进不少呢?”这些日子她一直没有在意,这次温杯替她把脉上药,好像医术又进益了。
温杯笑道:“跟李先生又学了几手,李先生的医术不次于师父,跟他讨教,奴婢受益良多。”
她说的李先生便是从苗疆带回来的李长宁,在京城的时候,温杯经常去庄子里向他讨教,据说这一老一小十分投缘,相处颇好。
主仆两人说着话,就慢慢睡去了。
次日一早,东燕兵将在外面叫阵,贺兰雪只得披挂起来,纵身上马,带兵迎战。她这一亮相,吓了贺坚一跳,怎么活着回来了?兀图尔术至今还没消息呢,难道他们不是在一起?
贺兰雪既然和刘怀钰重新定了方案,下手也就不同往***退贺坚,刺伤苏云付,却给他一个你懂得的眼神,让苏云付看的一头雾水。
这样又胶着了两天,东燕仍然没有兀图尔术的消息,两位大人物又被贺兰雪这样压着打,实在是没脸的很,东燕索性直接免战,不打了。我们要休息。
没等来兀图尔术的消息,这天晚上却等来了九逍天师。
贺兰雪正坐在帅帐里怔怔的盯着沙盘发呆,目光就落在自己被找到的那片山崖,脑子里却不是怎样攻城打仗,此时,兀图尔术的样子就在眼前挥之不去,胸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