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我便不该带着涵儿和勉儿去,若是我们不去,让儿也不会出这样的事。”
谭台礼斥道:“让儿是京卫营副指挥,担着差事怎么能为了一己之利就躲了?这话没的让人笑话咱们谭家贪生怕死。”
贺兰雪叹气道:“老大人,这也是怪下官没有早些想到应对的方法,不然两营军士也不会折损这么多。”
谭台礼神情哀伤,摆手道:“这怎么能怪贺兰指挥,当日之事怪不得别人,指挥使也是尽力保住大家了。若不是指挥使带兵阻止反贼,谭某这些儿孙又怎样保住。”
贺兰雪心里也着实不舒服,前一刻还在和他们切磋武艺,半夜就被人伤成这样,谭少傅知道贺兰雪是个嘴能说的,孙媳妇那边寻死觅活的,要是能去劝劝才好,这又道:“可怜我家让儿,还没来得及看到孩儿出生……”
谭太太悲从中来,哭道:“若是他们母子有个三长两短,让我怎么对得起我的让儿。”
贺兰雪忙又安慰她,谭家父子也不住叹气,哭的贺兰雪眼圈也红了,这时,有丫环急急来说道:“太太,二奶奶身子不大好,这会肚子疼的厉害。大奶奶已经让大夫来瞧了,您快来看看吧。”
几个唬了一跳,贺兰雪拍着她手道:“夫人莫急,我身边这丫头会些医术,您若放心,可让她去瞧瞧。”
谭台礼看了眼温杯,听说过她身边有个丫环医术不俗,众太医没有查出来连康中毒,这丫头一把就摸出来了,当下摆手道:“那就有劳郡主费心了。”
马氏躺在床上,额上已经冒出冷汗,小腹疼痛,不知这孩子还能保住不。温杯给马氏诊了脉之后,脸上神情凝重,伸手点了她几处穴道,然后取出随身带着的针包,拿出银针用火烧过之后,给她扎了几针,马氏疼痛稍缓,温杯又让人在屋内薰艾,写了药方让丫环速去抓药来煎服。
待取了针之后,马氏的疼痛也止了,全家人这才松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