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又苦于听不懂他们说什么,都看向通译,通译哪敢翻译,魏芃冷冷道:“说!他们说的啥!”
通译向惠文帝身边又靠了靠,就是不肯说,谁不知道魏芃和贺兰雪关系不一样,这要是说出来,魏芃不得让他血溅当场。杨青山和杨九林倒多少能听懂点,也不敢说啊!杨九林虽然不知道后面这些什么侧妃、剁手,但睡女人是听明白了,也黑了脸,站起来道:“县主告诉他,我陪他喝什么最烈的酒。”
贺兰雪摇头:“不必,喝不死他,我就不是贺兰雪!”说着向那多道:“你敢不敢?你有种,咱们就拼一波,就喝你们北狄的花刺酒,不敢,你现在直接砍下一只手认怂,承认自己是孬种,是龟孙!如何?”
那多哪肯示弱,打架自己不行,喝酒还能喝不过这个小娘们?那还怎么睡她?当即豪气万丈,一拍桌几道:“好!本王就跟你喝,你输了,做本王的侧妃,我输了,给你砍下一只手来。”
这两句对话通译终于大着胆子说了出来,举座哗然,不用多说也知道,肯定是那多说了什么调戏她的话,所以贺兰雪要和他拼喝酒了。大晋诸人就算再看不起贺兰雪的出身,但人家才为大晋本次打败北狄立下汗马功劳,重伤未愈,怎能坐视被北狄人这样羞辱,当即纷纷出声指责,惠文帝也不禁勃然大怒。
不仅是他,魏芃也火了,当即就挡在贺兰雪面前,道:“你闪开,我跟他喝,输了还赌什么一只手,把人头押上就是。”
宣王一向喜怒不形色,这会脸上也带了薄怒,沉声道:“芃儿,咱们大晋的女子岂能容人如此欺负?”这句话简单明了,儿子,护好你媳妇!
惠文帝心头一动,这是说弟弟也认同这姑娘了?但顾不上想这么多,自已朝中的爱将给人这样调戏,岂能容忍?眼神向兀图尔术等人脸上扫过,冷冷道:“三王子这是来议和还是挑衅我大晋的?贺兰雪是我大晋的县主,岂能容你们这般羞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