乃北狄亲王,你们胆敢这般羞辱我,待我……”
魏芃冷笑:“待你回国吗?那要看你皇兄的价码能不能让我们皇上满意。”
赫殊恨恨道:“本王是中了你们的奸计,不然以本王的本事,这几个黄口小儿能奈我何?”
耳边传来女子的嗤笑声,贺兰雪的声音不大不小的传入耳中:“奸计?真是笑话,是谁与人内外勾结,将我骗去了北雁门?老大爷,你连我都打不过,不知道谁给你的底气说这样大话。”
眼中是贺兰雪一脸的不屑一顾,没错,这只胭脂虎轻易的就打败自己手下大将,自己与她交手也没有讨到半分便宜,若不是怕失了军心草草收兵,真的胜负难料,此时,她苍白的面孔上满是嘲讽,兀图尔术怎么就没一箭射死她呢?想到兀图尔术,他的心忽然一沉,那天他见到那个浑身是血,昏迷不醒的侄子时,他用过一丝前所未有过的恐惧,这恐惧并非来自于重伤的兀图尔术,而是对贺兰雪的恐惧,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?她的凤尾箭直射入兀图尔术的胸膛,从他背后露出一个箭头的尖角,北狄兵士都见识过凤尾箭的厉害,没有人敢动手将箭取出,最后还是兀图尔术醒转时,令人将箭杆斩断,拼尽全力,自己在胸口拍了一掌,将箭打出身体,自己也昏迷不醒,至今也不知道生死。从一路上大晋兵士的言语中,他知道,胭脂虎也被自己侄子射了对穿,她在养伤,也很少在自己面前出现,可眼下,她居然又活生生的出来奚落自己,胸口一阵的憋闷,一口腥甜几乎要喷涌而出,又强自压了下去。
崇明殿内,惠文帝端坐在龙椅上,御阶下分列了诸位王爷皇子和文武百官,杨九林魏芃站在殿中,身后依然是贺兰雪及随行出征的武将。这次北疆大捷,惠文帝甚是欢喜,今天的献俘礼更是令龙颜大悦,大大的夸奖了一番,百官中自有附和的,一时大殿上一派详和。
惠文帝令吏部下了通文,依杨九林报上的军功,除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