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的,这么重的东西,自己不敢收啊!她给魏芃的这一出给搞懵圈了,昨天的神经病发作没吃药?后劲这是没过去吧,还在发神经?他知不知道这块令牌的意义何在?
魏芃见她没反应,当她又是要拒绝,直接塞到她手中道:“我……你……我只是借你一用,希望你……嗯,和九林都能平安无事,回来后记得还我,切记,千万不要落入他人之手,不然我可没法给我父王和皇伯父交代。你别真当我的就是你的,这是我的,不能给你。”
他也不容她多说,直接已经跃上贺兰雪的马,倒转马头,向城内奔去。啊!啊!啊!自己这是多欠啊,被她骂了,打了,还要送汗血宝马给她,还要腆着脸把自己的世子令牌给她,难道就不怕她拿去造反吗?
身后,是贺兰雪咬着后槽牙的大叫:“魏芃,你特么就是个瞎子!你的脑袋被驴踢了吗?”
舞墨绝对是惊到了,跟世子一起长大,还是很了解自家世子的,但眼下却看不懂了:世子爷,奴才能认为您这是在追姑娘吗?可是您这样追姑娘,会把人家吓坏的吧?世子爷,不是奴才小看您,您这波操作,贺兰姑娘这是已经疯了吧,哎,世子爷,您别跑啊!
杨九林见他们主仆走远,策马到她身边,伸头看时,也着实吓了一跳,然后不住的摇头感慨:“阿芃这是真下本钱了,又是汗血宝马,又是世子令牌,他还真敢,啧啧,这可是件好东西,凭这个,妹子,你搬空了漠南王府都没人管你。”
贺兰雪白他一眼:“我没那么大的宅子放,卧龙山太远了。”
回到京城,魏芃直接回了王府,刚才出门时,王妃正喊他有事,谁知他直接就跑了,自己亲娘是那种生气就哄不好的,一会又要叨叨他了。想想就头大,可令牌这事儿事大,要不还是先和父王打个招呼吧。
他一头扎进宣王的书房。
书房中,宣王正在和长史宫守德谈事,这宫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