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,是我等所不及的,只要将来她找到了五叔,一切都可以重新来过。”
大晋朝惠文帝卫平六年七月初二,羽林卫指挥顾书义护送定远侯谢峪一家返京时,中途被谢家旧部与北狄人的接应,谋反之事败漏,欲杀羽林卫意图逃走,顾书义调动所在州府的守兵,将其镇压,格斗中,谢峪因伤重而亡,次子谢谢梓中一家,三房的二子三子等尽数被诛杀,二房的次子重伤,在押解回京的路上,顾书义中毒,不久后毒性身亡,李御医被打落急流,下落不明,四子谢梓良在格斗中被人砍伤,也跌落急流,不知生死,现在羽林卫由副指挥安淮带领,变换路线,日夜兼程,不日进京。
在接到这个消息之前,惠文帝刚接到谢峪送回来的折子,折子上陈述了北疆战事失利的原因,陈情请罪。可折子刚看完,还没处理,就传来这个消息,惠文帝脸色铁青,重重的将桌上的砚台摔在了地上,这是大晋的老臣,世家,就这样反了?亏得杨青山去的及时,不然后果不是不堪设想?
几位阁老并六部的大佬都被召来御书房议事,待看了谢峪的奏折和羽林卫传来的消息,立马傻眼了,谢峪造反未遂,举家被灭?这不对啊!他手握重兵的时候不反,在押解回京的时候反,这是送死的吧。何况,京城中还有两房人和女儿,外孙女才刚落水溺死,女儿这些日子在国公府茶饭不思,人都瘦的快脱了形,他就是不为了自家兄弟着想,谢英屏可是他宠在手心的女儿,他能放任不管?
惠文帝冷笑:“也未必是半路上造反,也有可能是为了逃命,不择手段了。”
这话一出口,大家立马嗅到了惠文帝话里的含义,这是信了他造反之事了。只听惠文帝又道:“众卿可记得春天那场暴雨?当时钦天监就已经观到异象,说道有一将星突现,又转瞬暗淡,不见踪影,且有冲击后星的趋势。朕百思不得其解,当时收到密报,谢峪在北疆意欲谋反,朕念他们家世代守疆,还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