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的眼光,不过想要把我的小棉袄给带走,必须得先过我这一关。”
夏听蝉笑意微扬,道:“爸,你到时候别太过分了,意思意思就行。”
老夏同志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,这还见着人呢,就胳膊肘往外拐了。
这怎么行?
他故作大方地说道:“放心吧,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怎么也不会太为难他的。”
“顶多就是让他陪我下下棋,喝喝酒而已。”
还会下棋,不过不再让子了,必须把他杀得血流成河,一块棋都不活的那种。
而喝酒,则等下完棋后,到酒桌上安慰安慰他,别因为输太惨,给吓跑了。
“我绝对不会为难他的。”老夏同志又强调了一遍。
夏听蝉猜到老爸是怎么想的,也不揭穿,强忍着笑意回道:“我相信爸。”
夏临渊道:“18号没法见了,是不是再定个日子?我和你妈也好早做准备。”
“对了,我们这次的交流活动,得去好几个国家,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。”
夏听蝉想了想,道:“既然是这样,那就等五月初四,端午节前一天吧,那天正好是我姥姥的八十岁大寿。”
夏临渊也想起这一天了,直接答应:“行,那就五月初四吧。你妈妈的生日见不着,换到你姥姥的生日,也合理。”
夏听蝉道:“那就这样吧。”
父女俩又聊了几句,就结束了通话。
挂断电话后,夏听蝉再次点开了日历,农历五月初四,是阳历的6月13,今天是3月15,差不多还有三个月。
那个时候萧楚的戏《白夜追凶》已经拍完播出了,她的新歌应该也上线了,正好都有空。
一块大石头落地,夏听蝉心情轻松了下来。
小艾也为婵姐松了一口气,乐滋滋地嗑起了瓜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