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下。
两兽斗了盏茶时分,身上都挂了彩。
幽明身上只有两处爪伤,青弹却被抓花了七八处。不过幽明的反击通常也无甚力度,所致也大多只是些皮肉伤,因此两兽的局面至多也只能算是五五开,并没有谁明显占了便宜。
但是青弹持续进攻,体力消耗更大。幽明的防守反击看上去更加适合久战。
在明眼人看来,再这么打下去,青弹怕是凶多吉少。
三局赌约,一局已分胜负,一局毫无悬念,这一局无疑便是胜负手,谁都输不起。
拔拔乌合看得额头见汗,不时用余光去瞟纥单骰,希望他还有保留的手段。
可是最先进入他耳鼓的是青弹的惨呼,以及幽明如人声的狂笑。
青弹的速度终于有所下降,破绽也越来越大,幽明的反击也因此变得更加具有威胁。终于在一次对抗中,幽明抓住机会在青弹的后腿上重重咬了一口。
后腿是前扑的发力腿,瘸腿的青弹嗷嗷怪叫,这次受伤,便是几近定局了。
“点到即止,如何?再打下去,恐怕又是生死之局。豢养白泽不易,何必死磕到底。”
慕容白泽虽然目不能视,但显然对战局了然于胸。
之前他纵兽咬死拔拔乌合的蒲牢,一是为了先声夺人为己方挣些气势,二是因为他早就已经查清那头蒲牢便是袭杀王长社故兽的真凶,一报还一报而已。
可是他心中尚有大局,明白这条鼠雀谷的控制权对于天宗的重要性。
白泽使的整体实力,不宜有太多折损,因此他也并不希望纥单骰的泽兽再有损伤,故而出面圆场。
哪知拔拔乌合竟不领情,反而赔笑道,“兽斗无情,胜负既生死,若是不打下去,怎么知道结果呢?”
这下轮到慕容白泽尴尬了,他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,几次开了口,却找不到合适的措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