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庆云知他心意,继续耐心解释道,“我能感应到蒲牢肌肉的颤动。通常来说,凶兽示威的时候前肢和吆喝肌会剧烈颤动以展示力量。但是现在的蒲牢,全身都在颤动。这样的颤动就不是示威,而是恐惧。是自然界里下位者对上位者的恐惧。慕容老大的那只白泽,恐怕并不简单。”
刘子约的童孔缩了缩,他再次认真地打量起慕容白泽的御兽。
讲真,由于慕容白泽的活动范围大多昏昧不明,刘子约确实没有怎么仔细研究过他豢养的那头泽兽。这时仔细打量,终于还是发现了一些异常。
皋陶的个头虽然小,但是头却比蒲牢还大了一圈。说是大了一圈也不确切,主要是吻部更长,显然是一只大嘴兽。
有这样一张巨口,虽然它的体型小些,但咬合力却未必在蒲牢之下。
兽类最有攻击性的武器通常都是牙齿,比起爪子,咬击命中,更加致命。
所以蒲牢在恐惧,在颤抖,它围绕着对手不停转圈,但是迟迟不敢发动攻击。
皋陶的兴致似乎一直不太高,对蒲牢的挑衅爱答不理,最后竟然蜷起前腿半眯着眼,打起了哈欠。就连蒲牢绕道它的身后,它也毫不在意。
是可忍,孰不可忍!虽然兽类不知道什么是面子,但是在主人下达了猎杀命令后,若是自己迟迟找不到机会下手,很快便会在主人面前失宠。
驯养过的生物,比野生生物有更良好的战术素养和战斗习惯,经过更加科学的健康管理,抱有更良好的状态,但同时也或多或少地沾染上了一些矫情。
比如争宠这种腌臜事,实在不宜成为兽类的基因。
蒲牢虽然意识到对方是一只上位物种,但它也不得已行险发动了攻击。
耳听背后有风声,皋陶双目圆睁,两条前腿蹭地绷直随后便是腾身而起!
如前假寐,盖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