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檀君?纯陀?你们怎么也在这里?”,元宏诧异地打量着几人,似乎也察觉到气氛有些诡异。
“啊,啊,他们,他们是来看我的,只是来看我的。”,冯后本意是想帮两人打个圆场,但是心中慌乱,非常刻意地把“只是”两个字读得很重。
元宏何等聪明,一看就知道有问题,他挑了个蒲团大马金刀地坐下向皇后的贴身丫鬟道:“朕渴了,帮朕沏杯晋安末利清茶。”,随后又转头望向庆云,“檀君,还是你来说说吧。”
男人不会为难男人,虽然身边一位是自己的皇后,一位是自己的堂妹,可是魏王明显还是更信任庆云。
“我,我也不太明白。似乎是……似乎是……”,庆云用眼睛瞟了瞟纯陀,只间对方也在恶狠狠地盯着他,似乎是在暗示他好好组织语言,“似乎是纯陀姑娘牵绊魏王,魏后,任城王,不愿远嫁。因此,因此……”
“因此找你来做说客?”,魏王岂是好糊弄的,一语便道破了对方关键逻辑漏洞。
“啊,倒不是找我来做说客,只是……”,庆云也是实在编不下去了,又瞅了瞅元纯陀。
那意思就是,还是你自己说吧……欺君的罪名,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呀!
“只是我想找他来挡刀!王兄!明天穆家的人来时,你就说我已经和这小子私相授受,这婚怕是结不得了!”,元纯陀倒也是干脆,直接把话挑明。
“混账!妇人之见!这门婚事是你想推就推得掉的吗?我知道许婚当天你便找过檀君,索性檀君识得大体,并没有发生什么有辱斯文的事情。此后你们便没有再见过面!”
元宏这段话说出来,立刻将刁蛮郡主镇住了。原来自己一举一动,都在皇兄眼中啊。
“退一万步说,就算你们之间有什么苟且之事,我顾念你的感受,便也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了。但你一样要嫁。这婚事既然是朕的指婚,谁也没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