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不同。
暅之再次赞叹了一番殷人工艺精巧,随后便让庆云先入舱。
他转到灌木从后拉起杠杆,再返身钻进了舱中。
哗啦啦的水声再次响起,这一次庆云在舱中听得真切,那是注水的声音。声音发起的地方就和它们隔了两层铜板,因此格外真切。
圆舱在被缓慢地抬高,由于圆舱的入口和铜柱的开口逐渐错位,他们来时的入口逐渐封闭。好在圆舱顶部留有通风采光的气口,让里面的人不会感觉太压抑。
庆云能感觉到圆舱在不断的升高,而注水声永远在一壁之隔,他有些想不通,再次向暅之请教:“这圆舱,是个升降机吧?能够拔升这样的落差,实在是神奇。”
暅之微笑道:“神奇倒也算不上神奇,但设计的确是巧秒。其实这跟铜柱是双层的,里面是圆舱的轨道,外面是中空的水槽。这两层的底部是相通的。
井若联通,其势必等。所以我们乘坐的圆舱下方其实是水,外层水槽的水平面,永远和圆舱的地板在差不多的高度。
当我们把杠杆拉到‘下’的位置,水槽会泄水,水位会一直泻到我们入仓时的那个高度。
所以当舱门打开时,我敲击铜柱外侧,回馈如中空。
随后我将杠杆拉到‘上’的位置,一定是打开了铜柱顶部的注水装置,向水槽中注水。
因为内外水势相齐,所以我们永远感觉注水的声音就在一壁之隔。
整个机关运作一周,耗时很长,但只能带走几个人脱困。
这说明机关本来就是在最坏的可能下供极少数人逃走的,知道这个机关的人,应该不会超过五指之数。
另外,最后脱逃的机关效率低,可以天然有效的阻挡追兵。这条脱困的路径,根本就不支持大规模搬运。
事实上,根据史书的记载来判断,当时周人虽然攻陷了朝歌,焚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