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紧抱在一起。
瓠采亭和殷色可为了稳定两块橇板的重心和距离,马步都扎得很低。
金吒兄弟被护在最中间,庆云脱下裘氅,示意郦道元将之展在头顶,为众人遮挡雹雨。
可是徐氏兄弟却没有这么好的待遇,为了全速前进,他们双手都用来撑竿,无暇做自我防护。
幸好郦侯爷提醒,让他们在头上顶了硬物做了些基本防护。
可是身上腿上,被砸出的一块块乌青,那可就难以数计了。
也就过了不到一炷香得功夫,二人实在吃不消,便由下一组去替。
这种单人爬犁,对于郦道元和庆云都是陌生。
好在一个经验丰富,走南闯北不知玩过多少古怪法门,另一个武功高绝,下盘步法尤为可称。
两人稍作调整,便也能熟练操控。
他们的速度虽然比不上徐氏兄弟,但耐力却要好得多了,一口气便奔出了两三柱香的时间。
那团如拉格纳傩师般的巨大烟团,已经变成了冲天的烟柱,望不到顶端。
空气里弥漫着硫磺的味道,众人也不得不采取些必要的过滤手段。
当日五斗米道摆出血雾邪阵的时候,曾经用过鼹鼠鼻的过滤装置,眼下条件简陋,但却可以戳破酒囊塞了艾草达到类似效果。
可是如此一来,他们可就等于是破釜沉舟,赌上了所有。
望山跑死马,那尘柱虽然看似就在眼前,但真要登顶,却还需要不少时间。
又是一块冰雹砸在了郦侯爷的膝下,他虎吼一声,扑地摔倒。
徐氏兄弟忙冲过来换班。
可是又走了没多久,哥哥也倒了,只能换做徐家弟弟和庆云重新拼组。
雹雨无情,徐家弟弟也没能支持太多时候。
瓠采亭和殷色可见庆云的体力也有些透支,便主动上去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