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?
庆云虽然心中存了疑惑,但他此时并无心情多想。
如何救活殷色可,怎样救回瓠采亭,这两个问题已经将庆云的脑袋胀满,再也没有余暇去考虑其它问题。
这个局面很快便被打破,庆云马上又遇到了新的问题,
让他不得不去面对,思考的可怕现实。
刁氏别院的大门已被人撞开,满地狼藉,血仍未干,空气中弥漫着新鲜的腥甜味。
一些尸体虽然气绝,肌肉却偶尔还会间歇性地抽动。
这一切的发生应该不算太久,也不可能太久。
一个时辰前,陶弘景还曾在此间与主人寒暄,但眼前的刁宅却满门尽丧,无一活口。
司马弥陀的尸体立在正厅,怒目不暝,长剑拄地,犹自不倒,身上已被长剑洞穿十余处,
一剑自心口入,血已沥干。
刁冲的尸体虽未曾寻到,庆云却也没有时间在此地多做耽搁。
刁府出事,徐州对他们来说,已经再无一处安全。
折袖立即动身,用小龙王的信物在官驿讨了车驾,
陶弘景则去药店取了些童子溺与人中白,
众人马不停蹄撤出徐州城。
人中白里的钙盐是抑制兴奋的安神良药,以童子溺化服,总算可以在路上先吊住殷色可的性命。
“司马弥陀的武功,在江湖中已经算是一等一地好手。
就算老夫全力施为,也未必能将他伤到那副模样。”
陶弘景为殷色可做了些简单处理,随后便开口打破了车中沉寂。
庆云的目光望向北方,看似心不在焉,但显然心中已有思虑,
“也许,这名凶手,我认识。
我差点便也死在他手里了。”
“哦?愿闻其详。”
“天宗修罗王,神剑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