懵逼,怀中突然跌进一名百来岁的丽质奶奶,
他可无福消受这般香艳,本能地挣扎了几下。
乐师尼身上的霓裳用料美观,但却称不上如何结实,哪儿吃得消大连翮祖那蒲扇般巨掌的撕扯揉捏?
只听嗤啦一声,半截水袖应声被大连扯落。
乐师尼的娇呼声,杯盘碎裂声,桌案轰倒声,大连翮祖的斥骂声,裂帛声,贵宾区被这一连串的声响炸开了锅,不知多少道目光向这里投射过来,最后都落在了乐师尼的皓腕上!
袖箭!
作为一名乐师,她竟然佩戴袖箭混入贵宾区?
几名甲士迅速向跌坐在一起的大连翮祖与乐师尼围拢过来。
大连翮祖狼狈地将乐师尼一把推开,挣扎着爬起,
他只是被碰瓷儿的倒霉蛋,眼见乐师尼别有所图,忙不迭地要从正在围拢的甲士中挤出去。
那些甲士本也无意对贵客留难,只是他们身被重甲,难免行动有些不便。
大连翮祖左推右搡,一件事物忽然自他怀中滑落,掉在了地上。
啪嗒,一声脆响,吸引了附近几名甲士的目光。
掉在地上的赫然竟是一支手持弩!
大连翮祖的身子此时刚好卡在两名甲士中间。
那两名甲士恰瞧见了手弩,飞快地交换了一下眼神,便默契地将大连硬生生夹住,任他再如何叫唤,兀自岿然。
魏人虽然好武,对于席间贵宾也不要求解剑,但是在眼下这种场合,与魏王同席,身藏袖箭手弩之类的暗杀机括,就有些不好解释了。
天色有些阴沉,魏王的脸色更加阴沉,
他自然不会天真的认为这次郊祭将会是清净太平的赐福道场,
他早就预料到蛰伏的杀机,做了完全的准备。
可是准备归准备,真的见到实锤时,他也然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