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中年人道,
“五弟,我来帮你引荐一下。
这一位就是最受当今圣上倚重的亲王,任城王,元澄。”
庆云听得是脑后一凉,差点撒丫子就要跑。
但是他瞥见小龙王一脸淡然的样子,便强自镇定下来,与对方见礼。
任城王也大方回礼,似乎并没有因为元悲一事要对庆云有所不利。
“这一位是王神念将军,他来自一只比衔枚军还要难缠的特别机动队,为兄也不方便多做介绍。”
那人头戴厉鬼面具,背负盾牌双刃,听到小龙王的介绍,也只是一抱拳,并无多余动作,一股肃杀之气令人望而生畏。
庆云也只是诺诺回礼,不敢多言。
“这一位是保义游击,康桑。
他的先辈在三国时期曾游历南洋数十国,在古国夜魄啼得了一柄奇形剑,招式自成一家,有空你们可以切磋切磋。”
等到小龙王都介绍完了,任城王方才开口,
“多谢庆小友及时向小龙王施援,这才未让奸人得逞。
叛党在这一路上设下多处暗桩,都已经被我们一一拔除,
此返嵩山,可保庆小友前途无忧。”
庆云没想到对方如此客气,连忙称是道谢。
任城王这才把话头拉回正题,
“犬子元悲殉职少室,听说庆小友当晚在场,可否将详情见告?”
庆云将那夜一战元悲,破其伪装,二见元悲,殒命木桩的全部经过,以及百变拔拔和不知火麻衣的对话详细讲来。
任城王听罢,长叹一声,究竟还是露出悲怆之色,
“犬子生前与庆小侠一战,孤虽未目睹,但料来酣畅。
他此去也算无憾了。
孤有不请之情,不知庆小侠可否配合一二?”
既然任城王都没有怪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