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陌生女子听完暅之的解说,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。
她甫一开口,便如黄莺鸣柳,如杜鹃夜啼,柔和婉转,如歌如泣,
就连暅之与庆云都似乎感觉心头的阴霾被撕开一道裂隙,洒下万缕阳光,衍射出七色的虹彩,
“你猜的一点不错。
我是在山脚的湖水中发现他的。
他似乎是失足跌落了山崖,自极高处坠入水中,
才受了冲撞,染了寒气。”
刘赢“失足”坠下山崖?
这样荒诞的假设庆云自然不会相信。
此刻嵩山虽然高手如云,可是能对刘赢造成压力的也不过十指之数,但那也都是道统,观主,首座等等地位崇高的人物,怎么会无端向一个小辈出手?
庆云忍不住偷瞄了那女子两眼,只是这一瞄,目光就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般。
她不但声音婉转动听,样貌更是楚楚可人,
与她相较,瓠殷二女似乎只能被称为女孩,
而真正的女人,就应当如眼前这般味道。
而其止也,玉立聘婷,
而其动也,风姿绰约,
那种顾盼间自生的韵味,绝非未经世事的少女所能具有。
白衣飘飘的萧衍此刻也不顾形象,谢绝了左膀右臂的帮助,在附近寻了块圆石,步履蹒跚地搬将过来。
他一边擦拭汗水,一边关切地对那女子说道,
“莫愁姑娘,莫要心急。
祖先生自有分寸。
你,你先小坐片刻。”
“嗯。”
那位名唤莫愁的姑娘淡淡地应了一声,
纤腰微沉,缓缓坐定,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暅之与刘赢。
暅之解开刘赢的上衣,喊庆云打个下手,偶尔帮忙翻动刘赢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