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塑形,那就更完美了。
不禁大喜道,“小王爷,这是何方奇物?似琉璃之质地,水晶之通明,暅之前所未见。”
“哦,此乃颇黎夜光杯,产自西方颇黎国。
西域用此杯鉴赏葡萄美酒,却也不算什么宝贝,只是同样材料,在中原却甚是罕见。”
“颇黎国?暅之倒是孤陋寡闻了。”
“西域有部曰高车。
高车故国本在葱岭外,西海西,高枷索山畔。
高枷索之外,又有乞伏国,乃西秦王族所出。
乞伏之西,有国颇黎,去代三万里,在条支北,大秦东,素与乞伏高车相善。
这套杯具便是高车族人的贡品。”
高谈阔论,各得所需,这顿酒宴可谓是皆大欢喜。
等到众人兴阑,已是夜深。
管事带四人回到住处,一路只有庆云默然无语。
暅之瞧在眼中,待管事去了,便关切道,
“五弟莫不是有什么心事?”
庆云轻轻叹了一口气,
“这连日来,我已经见过了好几个魏国王胄。
大哥义薄云天,不去说了。
眼前这位安丰王也睿智果决,据说元氏宗族里,至少还有两位小公子不在他之下。
就算是广陵王元羽,和昨日见过的太子元恂,虽非龙凤,也可称骐骥,各有傲骨。”
暅之静静地看着庆云,并不插嘴,仿佛已经知道庆云心中在想什么。
但他并不想说破,因为庆云现在需要的,是倾诉。
他从一个闭塞的小天地忽然闯入广阔江湖,难免会感受到观念的冲击和遭遇对前路的迷茫。
他需要倾诉,需要思考,才能战胜自己的心魔,找到自己的道路。
“现在的魏国王族大多不是目光短浅之辈,当今魏王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