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有一天你想做和令尊当年一样的事情,我还会挡在今上的身前。
若你失败,我便依誓言相殉。
若你成功,也必先要跨过我的尸体,你我泉下再聚。
不过此刻,我们仍是兄弟。
你平时还是少用那把‘干尝断’,认得出它的人,不止我一个。”
元法僧这段话,像似表达感恩,又像似在宣战。糅合了这许多复杂的感情,却字字真诚,丝毫没有压迫感。
庆云当然听得懂,更听懂了元法僧骨子里的江湖豪气,伸手握住了大哥搭在肩头的手,
“大哥,放心!至少现在,还没你想象的那么糟。不过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,我一定第一个让你知道!”
元法僧只是拍了拍庆云的肩头,并没有再多说什么,又走到了刘赢的面前,拉起他的手,
“今日愚兄本来是要摆拜师宴的,结果摆成了结义宴,可愚兄毕竟还是有些不甘心。
我本来找到斩蛇山庄是为了向庄主请教武道,不巧庄主在养伤,那么最适合的,只有……穷奇前辈了。
不过若是我直接向穷奇前辈请教,他老人家定然是看不上的。
不如麻烦三弟拜他为师,我也好借个东风,学些皮毛,你看如何?”
穷奇捻须大笑道,“你这小子也很对我胃口。虽然剑道的资质,你不如刘赢,但武学的悟性并不遑多让。若这小子能拜我为师,你有所请教,也无需回避,虽然不在我宗记名,我西宗的剑术亦不会对你藏私。”
元法僧听罢,拉了刘赢便拜。
刘赢本来只是碍于对方身份太高,这半推半就之下,自然也不便做作,诚心俯首八拜,奉茶谢师。
众人皆大欢喜,把酒无眠。
翌日,唯有祖暅之起得最早,赶了早集买了许多资材。
其次便是刘赢,他叫醒元法僧去找穷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