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簇拥着,此时见二人言辞针对,急忙圆场,“大魏皇家人才济济,菁英辈出。这些江湖草莽,也就是身子骨强健些。既为大魏子民,皇族若有所需,自然恭候差遣。小龙王,不知对裴师傅可还满意?”
庆云偷偷捅了捅采亭,“师姐,这几个人说话怎么都阴阳怪气的?夸不像夸,损不像损,北方人说话都这么累么?”
采亭纤手清扬,拍在庆云后脑,“什么北方南方,第一次出门就别乱说话。那是他们王爷世子间的勾心斗角,你这个呆子听不懂,和地域有什么关系?姐姐今天教你个道理,一天到晚拿地域说事儿的都是没见识的!以后得改啊!”
两人正嘀咕间,场上又是嘭的一声巨响。
那小龙王不知何时已是长身离席,向那裴独寂拍出一掌,后者忙举掌去架。
双掌交错发出一声闷响,小龙王已借力弹回原位。
再看那裴独寂,右手小臂肿如河豚,一片黑紫,显然是臂骨已被击碎,将四周横练的肌肉翻起。
如此骨肉互绞,比常人断臂的疼痛更甚数倍。
裴独寂一脸愤懑,心知技不如人,但也不愿屈服,虽然全身青筋暴起,冷汗直流,依然一声不吭直立在那里。
“是条汉子,”小龙王由衷赞道,“可惜指导我还不够。来人,给他上好的伤药,另赐黄金百两,好生遣退。”
裁判台后立时走出十数人,将裴独寂扶将下去,收拾残碎的碑石,清理开场地。不到盏茶的功夫,便料理停当。
刘承武微微扬了扬手,尖了嗓音但毫无中气地喝道,“下一个!”
一名玄衣老者上前,将一双黝黑枯瘦的鬼爪抱在一处,“泗水毒叟凌未风,这厢献拙了。”
左右有人提来两个鸡笼,里面各装了十余只公鸡。
元羽眉头微皱,“先生这是何意?在这人群中打个鸡飞狗跳,恐怕不太雅观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