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伤口时,疼痛是难免的,苏润最怕疼了,揪着床单的左手青筋一根根凸起,骨节泛白。
温沉在一旁按着她的肩膀,不让她乱动,深刻的五官也是紧绷着,周身气压极低。
项鱼自然是感觉到温沉身上的戾气,搞得他也紧张兮兮的,就怕一个不小心手抖弄疼苏润,自己也要遭殃。
幸亏伤口恶化不是很严重,只需要重新清洗消炎就行,要是再在飞机上待一个小时,情况就真严重了。
重新包扎好后,苏润也疼得脸色发白,额头上全是密布的汗珠子。
温沉掏出手帕,替她擦汗。
苏润一想到自己受的这种罪都是败他所赐,心情烦躁得很,不领情的拍开他的手,自己随便抽了几张纸巾擦汗。
温沉默不作声,知道她伤口疼脾气也大,并不跟她计较。
项鱼清了清嗓,对身旁的护士说:“小刘你准备一下,挂消炎水,今晚还是住院观察一晚上。”
“好的。”
项鱼看向对温沉:“小刘在这里帮小五嫂挂水,等下会送她去病房,五哥你跟我去办理住院手续吧。”
温沉蹙眉,深深的看了项鱼一眼,然后对苏润轻声说:“我去去就来,你好好配合护士。”
苏润看都不看他。
温沉起身,和项鱼走出急诊室。
到了急诊室外,温沉盯着项鱼,眼神犀利:“说吧,到底什么事要刻意避开她。”
“当然是关于小五嫂的伤势情况了!”项鱼视线往急诊室里瞧了瞧,脸色有些凝重,“小五嫂这伤的是右手,尤其是接近虎口那里的伤口最深。”
闻言,温沉脸色骤然一沉,“你到底想说什么!”
“我的意思是小五嫂怕是桡神经损伤,当然这个得后面在进行拍片进一步确诊才能下定论,只是如果真的是损伤,那以后会出现这个虎口区的感觉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