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的这一路,他心里如同七上八下的吊了几桶水,这几桶水压的他喘不上气来,他满心满眼的时沐笙,像是在护着自己的心头肉。
“沐笙,你在哪?”
一晚的折腾,他的喉咙已经哑了,声音被雨水和风声覆盖起来,显得有些闷声闷气的。只剩下微微弱弱的叮咛,也不知道时沐笙听没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