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把话说的这么囫囵,她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,只得点了点头。
于是一家人重新坐到了餐桌上。
时沫始终抿着嘴,脸色难看,一言不发。
陆瑾珩目光勾子似的,死死的勾住时沐笙的脊背,即使她没有回头,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一缕多么瘆人的目光。
“你是沐笙的好朋友?”
陆桥问。
时沐笙点点头,看了眼假货时沫,随口说道:“我和沐笙很久就认识了。”
“很久?”陆桥似乎发现了什么,每问一个问题,都有一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执着:“很久是什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