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舌长的,他自己以为自己是个山大王,谁知连个看山的狗都比不上。也不怪你,要怪啊,就怪这些乡巴佬见识短浅,这么容易就给人当枪使——”
时沐笙眉头一挑:“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?”
“不是我知道,而是谁都能够猜的出来。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找你麻烦,孩子啊,新仇旧怨得好好算一算,否则你再光明磊落,也抵不住阴沟里伸出一只把你往下拉的手。
时沐笙点点头。拜别出门,她陡然看见了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的陆瑾珩。男人脊背挺的直直的,像是钢筋焊就的,眉眼如兵如刚,满是肃穆的杀意。
“沐笙,过来。”
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像是从地狱里披上人皮逃窜的修罗。
“我们回家。”
他看着时沐笙的眼睛如是说。
时沐笙一步一步的走过去,她问:“你看到了?”
“嗯。”
她长出一口气:“你觉得如何?”
“不如何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陆瑾珩停着脚步,他的眸子十分深邃,亮晶晶的看向时沐笙:“你真的想知道吗?”
时沐笙点头。
“好。”陆瑾珩缓缓说:“因为你太善良,我如果是你,就不会两根手指头那么简单,而是整条胳膊砍下来,并且由他自生自灭,死了活该,活着也是个祸害,这便是我们的不同。”
陆瑾珩握着时沐笙的手,他的掌心很暖,像是藏了两颗小太阳,把时沐笙的掌心包裹着,看着她的眼睛:“走罢。”
即使两个人中间隔了再多的鲜血淋漓,再见之时,还是能一笑将那些不好的事情尽数泯去。
剧组的设备被砸了不少,因此编剧被迫修改剧情走向,一切开始重建。要走的时候,时沐笙把一切托付给了沈嘉霖,她太累了,所以回到a市坐镇,让言蔚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