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演了一出戏,沐笙,你倒说说,明明是你不守妇道水性杨花,怎么变成我抛弃糟糠见异思迁了?”
时沐笙一句话噎在喉咙里。她如鲠在喉的想了很久,才无辜的眨了眨眼:“情况所迫,我也是被逼的!”
陆瑾珩悠然道:“哦?”
他这声反问很是轻飘飘,时沐笙莫名有些心怯。
“我说的是真的!我和橙子在睡觉,时慕洵突然就冲了进来。后来在人群中发现楚然,联想到事情的前因后果,就猜到一定是她干的!”
“什么前因,什么后果?”
时沐笙叹了口气:“非要和你解释清楚吗?”
陆瑾珩显然故意曲解时沐笙的意思:“这么说,你是故意和时慕洵在一个房间里的?”
时沐笙简直要跳脚了。
“楚然现在不可能出现在这里,她一出现,准没好事。时慕洵又喝了欢药,楚然喜欢时慕洵,这么一联想,是不是就能串成一条完整的线了?”
陆瑾珩勾唇笑了起来,他大手揉了揉时沐笙的头:“就算你不解释,我也会相信你的。”
时沐笙喘了口气,默默腹诽:有病!
司默言在门外敲了敲门:“瑾珩,嫂子?在里面吗?”
陆瑾珩“嗯”了一声。
司默言说:“出来吧,人都走了。”
陆瑾珩打开反锁的门,司默言怀中抱着熟睡的橙子,递给了时沐笙。
陆瑾珩问:“时慕洵呢?”
“那欢药我看过了,是气体的,但是他摄入量过多,现在还躺着呢。”
“那个女人……”
“被记者围攻采访,逃走了。”
陆瑾珩朝前走去,边走边道:“让兄弟们散了吧,对了,叫个人,把时慕洵搬到我的车里。”
三十分钟后。
陆瑾珩拉着时慕洵到浴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