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慎不敢把秦婉悦放在床上,生怕碰到她身后的伤口。
尽管,早已经点了穴位,但还是有血,依稀的流了下来。
宇文慎看着那快要从后背直接刺破到胸膛的剑,眸光里,尽是杀意。
柳太医来得极快,刚一进来,就被这一幕震惊到了。
“怎么伤成这样?”
柳太医指导着宇文慎把秦婉悦放在床上,看着那伤口,一脸心疼。
“快点,柳太医,你一点要治好悦儿。”
宇文慎没有多说什么,不停地催促道。
柳太医点了点头,他这几日,一直跟着秦婉悦,遇到这样的大事,也淡定了不少。
一个时辰之后,柳太医终于把秦婉悦后背的剑给拔了出来,也敷上了药,包扎好。
他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,坐在秦婉悦的床边,虚弱的叹了一口气:“秦小姐身体原本就虚弱,如今,又遭遇了这么一遭,恐怕,日后,要好好保养,否则,会落下病根!”
柳太医说完之后,看了一眼一旁的宇文慎,直接抬着虚弱的步伐,离开了。
吱呀!
门关了起来,隔绝了外面的亮光。
微弱的烛光,随着清风不停地摇曳着。
宇文慎低头看着床上的秦婉悦,因为伤口在后背,所以,她只好整个人趴在床上。
此刻,不知是不是因为疼痛,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,一张巴掌大的脸,苍白得不行。
宇文慎伸手握住她的小手,放在了嘴前,亲亲的吻了吻:“傻瓜!”
他又怎需她来为他挡剑,她这样,让他心疼和自责。
说了要保护她,结果,每一次,都是要她保护自己。
一夜无话,第二日,清晨。
秦婉悦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,只觉得浑身难受个不行,特别是脖子,快要断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