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!”
秦婉悦抬起头望着秦腾起淡然一笑道。自己这次,的确有些鲁莽,害得家里人担忧。
其实秦婉悦对自己这个爹是理解的,她明白秦腾起本是武将,平日五大三粗,表面虽然严厉,但却也是刀子嘴豆腐心,自己惹出这么多祸事来,秦腾起从没有真正怪过自己。
再说这件事情上自己的确有错,不该瞒着家里人独自跑出去,让爹娘担忧,整个秦家都为自己忧心。
听郑氏提起,这一年中秦腾起征战沙场,同时也不忘记打听秦婉悦的消息,一直关心着秦婉悦的安全。
秦婉悦听了也是心中一暖,内心对待秦腾起最后的一丝芥蒂也转而消失不见。
“好,孺子可教也,不愧是我秦家的女儿!”
秦腾起见秦婉悦毫无怨言模样心中颇为欣慰,经过这一年来秦婉悦的性子磨练不少,整个人身体表面的锋芒也逐渐愈合。
“夫君,真的一定要如此嘛?悦儿可是女儿身?”
郑氏神色担忧的望着秦婉悦。
“此事你无需多言,身为我秦腾起的女儿,这点苦都受不了,不配当我秦家人!”
秦腾起冷哼一声,随后扭身朝着内房走去。
秦婉悦望着眼眶红通通的郑氏淡然一笑道:“娘,我没事,二十仗责算什么,比这更艰难的我都经历过。”
“悦儿,这一年你究竟都去了哪里,又发生了何事?”
秦文懿在一旁好奇道。
秦婉悦离开家里一年,不管秦家如何打听都没有其消息,可见秦婉悦应该去了很远的地方。
“此事说来话长,等以后有机会再和你们说吧。”
秦婉悦微微笑道,随后扶着郑氏一同进去内房中。
随后下午时分秦婉悦便前去祠堂领罚,由祠堂老者来执行。
然而在此之前,秦腾起已经和老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