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一个现成的。
伸向宇文慎的手,又缩回来,努力压下心中的不耻念头,吞咽了一口口水,“慎哥哥,我热……”
这一开口,她自己率先愣了,语气轻软旎旎,是从来没有过得样子,浑身软绵的不像话。
宇文慎低沉的嗓音就在头顶响起,“乖,我带你去找解药,很快的,再忍忍。”
不是她不想忍,是这药真的过分,自己身上没有准备药……
“还有多远才能到?”宇文慎将身子探出马车外,望着茫茫夜色询问道。
车夫是他的贴身侍卫,稍后才匆匆赶到,充当车夫驾驶马车,回头不经意之间,见宇文慎衣不遮体,惊的说话都不利索,“快……应该前面……”
“到底还有多远?”
贴身侍卫青离神色一凛,“这段路过去,前面转弯应该就是了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鼓起勇气小声的说,“主子,你身上衣裳一会儿这样,见人怕是不妥……”
这样一提,宇文慎才反应过来,语气冰冷的扔下一句好好驾车,就钻进去了。
青离:“……”
他家主子这是怎么了?
终于到了上京最大的药房,快要关门了,宇文慎赶在最后一刻,用斗篷包裹住秦婉悦送进去,地面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。
“大夫,你看看她,可有解药医治。”宇文慎焦急的把她放在桌面之上。
老人打了个哈欠,本来都打算关门回去睡觉了,有些不满,“早点了不就好了,偏偏要挑我要睡觉的时候。”
“可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?”这个症状,老人暂时无法下定论。
“可能是吃了不干净的药。”
那药瓶子还留着,宇文慎交给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看。
他放在鼻尖闻了闻,又舔了一下,才得出结论,“这是一种毒药,无色无药,和那种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