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,遇到的公婆好不好相与也是未知数,我多给她备点儿嫁妆,总是可以撑撑底气的不是吗?”
柳姨娘一番话下来,秦腾起是被堵的哑口无言,再被她那么轻飘飘的一哄,脸色顿时好看了几分。
柳姨娘将大户人家小妾的烦恼,演绎的淋漓尽致,秦婉悦一直站在边上看戏,这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的本事,让她佩服的五体投地,差点就没拿出个小笔记本把她说的都记下来备用。
当然了,秦婉悦可不想让她落得好。
她抓了抓郑氏的衣角,“娘亲,你不是说过大家出嫁时都由你和爹爹来分配那些什么嫁妆吗?柳姨娘是不是害怕你把姐姐们的份都给我压下啊?”
这话把柳姨娘给惊出了一身汗。
他们所在的这个朝政里,各个地方的习俗都不一样,在京城里,给儿女准备嫁妆的一般都是正房夫人,妾室就算想给嫁妆,也得经过正室的手。
郑氏在女儿脑袋上弹了一弹,“不要乱说话,你们都一样,我是你们的母亲,不会亏待了谁。”当然,偏心和疼爱什么的,就不用过多解释了。
最终,柳姨娘还是非常憋屈的把手上的小金库全都上交。
这一顿早膳吃的柳姨娘是食不知味,味同嚼蜡。
等四母子回到了他们的庭院时,柳姨娘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,紧闭着房门对着柱子一顿撒气,红着一双眼气的跺脚。
“她算什么东西!居然敢在背地里阴我!”
“以前那样的日子不好吗?大家井水不犯河水,我当将军的爱妾,她当将军的发妻,谁也不招惹谁,不好吗?!”
柳姨娘歇斯底里,情绪完全失控,秦连的面色也照样凝重无比,眼里闪着阴郁的光。
秦文守看着姨娘和妹妹,突然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感,一时没管住自己的嘴,不冷不热的丢了一句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