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头痛是因为体内湿气未消,臣用鹿街草稍作调理,可是如今太后体内湿气已除,臣在开药的时候,早就不放这味草药了啊。”
“那哀家现在喝了又如何。”
“轻则头痛上瘾,重则……”刘太医心虚的看了皇帝一眼,哆嗦道:“殒,殒命!”
“什么?”郑氏候不住了,“究竟是谁如此狠心,竟然敢对太后下手!”
眼前的局势倒是让秦婉悦迷糊了,这样看来,这个刘太医也不像是下药之人,那究竟是谁呢?
“清莲,这个药可还有其他人碰过?”太后也不禁冷了脸。
“不,不曾。”清莲此时口齿不清,明知道这样说,自己就会成为最大的嫌疑人,可她实在想不出,除了自己,还有何人碰过这碗药。
“那你跟朕说,这鹿街草是如何进了太后药碗的!”
看见皇帝震怒,清莲吓的惨白了脸,急忙磕头,“奴婢真的不知道,奴婢每次煎药的时候,都会亲自看着,只有——对了,我想起来了。”
清莲眼中放光:“自从一个月前,清宁宫新来了一个小太监,主动来找我,说是想要表现的机会,求我给他个差事,每次我就让她去太医院拿药……”
声音越来越低,宇文轩却震怒,将手旁的茶杯一把扔了出去,“混账东西,太后入口的东西,你还敢假她人之手?”
“奴婢该死!奴婢该死!”清莲不住的磕头,额上已经出现了红痕。
“嘶——”太后被眼前的景象吵的脑袋更疼。
秦婉悦见此,在太后怀中扭着身子挣扎,直到找个了自认为合适的位置,将小手伸到太后的颈后,按着她颈上的穴位。
“悦儿!”郑氏无奈,自己女儿在府中,向来都是乖巧懂事的样子,这怎么一进宫就成了个皮猴。
“夫人且慢!”刘太医出声制止,“小姐这是在帮太后缓解头痛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