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那你们是怎么发现这件事的?”
阮嬷嬷苦笑:“那奶娘生怕事情败落,一个月后就辞工离开了侯府,回家后开了个杂货铺,日子过得不错。只前段时间她儿子死了,她说儿媳妇克夫,把儿媳妇蹉磨的不行,孙女也被她虐待死了。儿媳妇忍无可忍,便去衙门里告发了她,侯府的老爷夫人直到这时才知道姑娘的下落。这不,一知道消息就派我们几个来接姑娘了。”
她意味深长地看了谢氏一眼:“这样的事,罪孽深重,侯府本不想轻饶的,但许太太已故去,当年抱进府里的五姑娘深得老夫人的喜欢,二夫人也舍不得她回来;再加上我们查到许太太对熙姑娘还算不错,侯府几位主子商量了一下,决定还是不追究当年的事了。”
她看向许熙:“所以,今儿个就派刘管家和老奴来接姑娘回府。”
这话透露出来的信息极大,族长和谢氏、里长的脸色都十分不好看,不过听到侯府不追究,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。
许熙脸上的神色却没有一丝变化,仍是嘴唇噙着一抹浅笑,表情淡淡:“话这样说,倒是没什么问题。只是,证据呢?”
阮嬷嬷一愣,莫名其妙:“证据,什么证据?”
“比如说,当年包我的襁褓,是否有侯府的标志;或者你能说出襁褓的颜色、花纹,跟包我过来的襁褓的颜色、花纹一致。”
许熙说着,转头看向谢氏:“婶婶,我小时候的襁褓可还留着?或者,您还记得当初的颜色、花样么?我听我娘提起,当初我出生的时候,就是您去照顾她坐月子的。”
这一回,满屋子的人都愣住了,头脑里一下子都绕不过弯来,谢氏被许熙问的也一脸莫名,不知所措地望着许熙,张着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。
阮嬷嬷虽说还不明白许熙这是什么逻辑,却还是解释道:“当年奶娘有意换错孩子,姑娘身上的襁褓自然是许太太准备的,抱回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