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她一挣扎,他便松了手,任由她后退数步。
她才十岁,不大不小,已经懂得什么是男女有别了。她白净的小脸胀得通红,气恼地看着他:“男女授受不亲,你怎么可以随意抱我。”
他定定地看着羞恼成怒的她,不但没生气,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:“是我唐突无礼,我向你赔个不是。在你长大成人之前,我绝不会再碰你了。”
她小声地反驳:“长大以后,也不可以。”
除非他娶她。
可她只是永安伯府的庶女,根本不配做燕王妃。她和他之间的距离,犹如隔着一条银河那么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