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桥靠在床头,龇牙咧嘴地摸着银渐层的毛发。
她是理解陆汴小题大做的样子,每次她有点小病小伤,陆汴就如临大敌,总是免不了紧张心疼。
那时候她还觉得陆汴有些夸张了,可是现在陆汴受伤了,哪怕不严重,她开始惊慌失措。
就如眼下,他受伤了,她就心疼地心都开始痛,因为紧张他,都忘了自己是个病人,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要他赶快把手治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