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能允许她离开。
都是他没有保护好她,所以他自责痛苦,只祈求上苍不要把她带走。
陆汴想着想着,不免又想到今晚的暗杀,今晚的刺杀来势汹汹,有风雨欲来之势,这里面很复杂,掺杂了成年旧事的多方势力。
急救室门口,护士医生来来往往,每个经过的人都会看一眼着一人一物的‘喃喃自语’,自个说着各自的话,都没有互相搭理。
银渐层唧唧吱吱叫了好半晌,都没能得到陆汴的回应,不免有些泄气,停止了叫唤,然后跟陆汴一眼睁着巴巴的眼睛望着急救室。
陆汴注意到它的目光,他眸子动了动,轻声呢喃,“你这小东西抱诚守真,不枉她疼你一场。”
这种无能为力的等待煎熬,比挖心还痛苦,但眼下有只小动物跟他一起等待着。
陆汴摸摸它带着温度的毛,心似乎没有那么冰冷了。
时间一点点推移,吱呀一声,急救室的门在陆汴的呼唤中终于打开了。
陆汴激动地要上前,但因他站立不动的姿势太久了,以至四肢僵硬,这一动,腿脚一阵发麻,栽倒前堪堪扶住了墙壁。
主治医生走了过来,眼前的男人就算再狼狈,也难以掩盖自身优雅矜贵的气质。
那张凌厉俊美的容颜,叫人不敢直视。
主治医生在陆汴跟前停住脚步,摘下来口罩,恭敬道:“首长,少夫人的手术很成功,不过要在重症室观察两天,等她彻底醒过来,做过检查,确定没事了,才能转到普通病房。”
陆汴眸子一颤,“重症监护室?”
陆汴几乎咬着牙,从牙缝里挤出一个一个字,那声音带着凝重的颤抖。
本来悬着的一颗心,又往上提了起来,整个人再次紧绷起来,他身体有些晃动,呼吸急促起来。
陆汴捂着心口,那里一抽一抽的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