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你师叔的院子里,你想要,我们回去就… …给你… …”
“我不!我现在就要!你再废话,我就地收拾你!”陆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说道,把她抱得更紧了。
陆汴把她的手指从水池边缘一根根掰下来,抱了出去。
乔桥故伎重演,死死抓住门把手,洁白的贝齿咬着嫩红的唇瓣,可怜巴巴地望着他,就是不肯跟他一起干坏事。
她气呼呼地瞪着他,这个男人不知羞耻!
在别人的家里还要做那种事,简直不知廉耻!
陆汴把浴室的门锁住,就这样抱着她,她的后背贴在门上,他大掌扣着她的腰。
他低沉的嗓音带着邪气的笑,“这可是你自己选的,等会儿可不许哭!”
乔桥懵了,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?
她还没有回神,眼睁睁看着他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。
她脸蛋涨得通红,大大的杏眼微微瞪圆,当即捂着眼睛,尖叫一声,“陆狗蛋,你敢!”
陆汴低沉的声音带着兴奋,低低笑道:“我敢不敢,你试试就知道!”
… …
两个小时后,陆汴抱着乔桥从浴室里出来,轻柔地把人放在床上。
乔桥长长的秀发带着潮气,笑脸被滋润地粉嫩,整个人就像聊斋里勾搭书生的狐狸精。
她长卷的睫毛无力地颤动着,浑身酸软,眼角带着红晕,一眼就能看出刚才哭得有多激烈。
乔桥把头脸埋在被子,欲哭无泪地想着,以后她还有脸来这个院子吗?
以后她还要怎么面对这房里的浴室门板!
都怪这个骨子里带着坏水的男人!
乔桥正咬着被子控诉陆汴,他打着赤膊走了过来,床边迅速塌了一边。
他大大的手掌拿着吹风机,“把头伸出来,我给你吹头发。”
女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