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,帮她把外套脱了。
他的动作轻柔,仿佛她是易碎的瓷娃娃。
乔桥呆呆地看着他,脑中突的闪过某些片段,快得让她抓不住。
陆汴把自己干净的外套套在乔桥身上,这才驱车回家。
乔桥被他一系列体贴的举动暖到了心口,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唇角情不自禁翘了起来。
陆汴身份地位尊贵,应该是第一次屈尊降贵为人服务吧。
这样想着,乔桥缩着头,躲在外套里偷偷抿唇笑,就像一只偷了油的老鼠。
陆汴觉得她偷笑的样子就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,大大的杏儿眼看着就跟漫画的美少女似的,微微翘起的粉唇饱满莹润,像在等人亲吻。
陆汴感受到了那一丝诱惑,猛地将车停在路边,倾身扣住乔桥的后脑勺,低头就深深地吻住了她。
等乔桥被吻得气喘吁吁的时候,陆汴才放开她,目光深邃迷人,“你偷偷看我是不是就想我对你做这种事?”
乔桥细白的脸颊变成酡红,就像煮熟的虾子,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占了便宜还倒打一耙的男人,瞪大眼睛,“你瞎说什么!”
陆汴唇角翘起一抹邪魅的弧度,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,目光揶揄怜爱,“就是现在这样,引我犯罪。”
乔桥面红耳赤推他胸膛,“我饿了,快点开车。”
陆汴听了她的话,眸色深了深,到底没再动手动脚,驱车回家。
回到家,已经是晚上八点了,外面的雨还噼里啪啦地下着,雷声轰鸣作响。
房子一片黑暗,巴克许是被雷声吓到了,躲在桌子下面,看到主人们回来,从桌子肚里爬出来。
乔桥换好拖鞋,巴克上前,讨好地舔了舔她的手指。
陆汴把雨伞放进雨具桶,下雨后,空气有点冷,陆汴打开空调,给乔桥准备了杯姜茶。
“喝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