檐下的那天,她这个司太太岂不是要被另一个司太太挤得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吗?
司漠和司太太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,都死死捍卫着自己的立场,没有一个人愿意稍微迁就一下对方。
郑绍和司父坐在旁边看着,心中无奈,却无一人上前去劝,就算劝了也没用。
这母子俩总这样,一辈子都是这样。
两人在心中都很在意对方,却总是把气赌到一块儿去,事后各自又悔不当初。
忽然,司漠听到了自己无线耳机中的动静。
他抬起一只手,示意母亲先安静下来。
耳机中不停响起的信号是烈火佣兵发来的,而且还是作战是专用的信号。
看样子,烈火佣兵那边应该是发生什么事了。
司漠本能地联想到了苏暖,脸上的表情也忽然变得紧张了起来。
“讲。”司漠的语气如机械般冰冷。
“报告司少!我……我是……”耳机那边的烈火佣兵支支吾吾地,很明显是刚刚经历过某种严重的恶劣情况。
“我听出你声音了,刘岚,怎么回事?!”
刘岚是司漠在烈火佣兵团中最得意的侦察兵,在他离开江城的这段时间,苏暖的安保工作就是由他带队的。
“司少,属下失职,把太太弄丢了!”刘岚说着,声音中已然带上了几分哭腔。
司漠的耳边泛起一阵轰鸣声,一时间竟有些恍惚。
把太太弄丢了?这话是什么意思?
难道那么多烈火佣兵都没能看住一个苏暖?
司漠“腾”地一下站起身来,抬手抚上耳机,把声音压得更沉了几分。
“到底什么情况?!仔细说!”
刘岚便把自己和其他几名烈火佣兵在江城保护苏暖、后来统统被下药的事对司漠讲了一次。
“你的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