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些就好,说完就可以先离开了。”
秦竹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她手上哪里有什么工作?刚才走神完全是在思考除掉苏暖的对策而已,母亲的话又是从何说起呢?
然而,秦竹向来是最会体察人心的,她忽然意识到了秦文萍的苦衷。
毕竟自己是秦文萍的女儿,在公司工作更要小心谨慎,处处避嫌。对于自己的过失,如果秦文萍视若无睹,那则不能服众,如果当众惩罚,那么又会折损秦竹在公司的威信,使她以后难以开展工作。
因此才必须找一个既能保护秦竹,又能堵住悠悠之口的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于是,秦竹先十分恭敬地谢过了总裁对她工作的体谅,简单述职之后,便离开了会议室。
回到自己办公室后,秦竹还是心神不宁,心里好像堵了一块大石头。
并不是因为刚才在会议室上的风波,而是因为苏暖。
上次走秀会的谋害行动失利之后,秦竹便回头丧气地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秦文萍。
果不出她所料,秦文萍听后,对她的态度变得非常冷淡。
秦竹也忽然明白了,姐姐秦菲菲为什么如此鲁莽无知还能备受母亲的宠爱,毕竟她的行动都是有作用的,或多或少都能伤害到苏暖一些。
看来,自己平时的确是小瞧秦菲菲了,她的过人之处并不在于智谋,而是在于超高效的行动力。
那么自己呢?
虽然稳重沉着,能够体察母亲的心意,不多事也不闯祸,可是在做事上却总不知哪里欠缺一些,或许这就是她默默无闻。堕于平凡的原因。
一连几天,秦竹都被这种深深的挫败感所笼罩着,人也由于患得患失而变得有些敏感。
秦文萍说会再次和周擎海商量行动计划,可是秦竹却迟迟没有收到母亲任何的吩咐和安排,她有些担心,母亲会